本期策划会主题:守旧如旧没意思,创新又不能把老祖宗的东西整成泡泡玛特,怎搞?
本期嘉宾:朱建东 南京泥人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
朱建东是淮安人,可他偏偏爱捏南京的泥巴。他在乡下租了个小院儿,日常城里当牛马,闲暇乡下玩泥巴,最后玩成了艺术家。话不多说,上图——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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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策划会主题:守旧如旧没意思,创新又不能把老祖宗的东西整成泡泡玛特,怎搞?
本期嘉宾:朱建东 南京泥人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
朱建东是淮安人,可他偏偏爱捏南京的泥巴。他在乡下租了个小院儿,日常城里当牛马,闲暇乡下玩泥巴,最后玩成了艺术家。话不多说,上图——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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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策划会主题:要怎样与双相障碍相处
中西医临床专业的医学生朱同学,高中时在重点学校的压力和家长“浙大期望”下开始出现失眠、崩溃的情绪困扰,到大学后病情非但没有好处,反而转变为“双相障碍”。
经历休学、转学的她坦言曾因背不下书而痛苦,也曾有过休学回家“改革”家里工厂的宏大却不切实际的幻想。我们听到了一个敏感要强的姑娘,在家庭沟通的隔阂、学业理想的落差以及疾病本身的漩涡中,如何一步步艰难地寻找平衡。
这不仅是一个关于疾病的故事,更是一个关于成长与和解的故事。我们看到她的母亲从最初的不理解到主动学习心理学,并改变了对妹妹的教育方式;看到她在尝试奶茶店打工、接手家族生意后,最终发现读书和从医所能带来的价值感;也看到她如何学会降低对自己的苛求,从“必须立刻背完”到“能坐下来听完课就好”。
如今,仍在定期咨询和服药的朱同学,对自己的未来有着清醒的规划:先稳定好自己,再帮助更多人。她的分享,为我们真实呈现了心理困扰者的内心世界,也传递出一份质朴的信念:带着伤痕前行,依然可以走向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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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着流动开会的基本原则,此次毫无希望策划会,我们来到南京城南的一间咖啡馆,和老板魏蓉聊了聊。
魏老板懂咖啡、会喝酒、玩乐队,性格开朗好交朋友,但此前她曾经历过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——大女儿在初中时与老师冲突、被不专业心理咨询误导,用她的话说,女儿是被误诊为“重度抑郁”,并最终休学一年。
回首那段时光,魏荣坦言自己最初是迷茫的,被孩子、老师、医生和诊断结果推着走,家庭也一度陷入控制与反控制的恶性循环。
事实上,至今魏蓉都对女儿的诊断结果表达怀疑,女儿也说当初她是因为“想”得抑郁症,所以在心理测试时故意“答非所问”——那样就能“摆脱老师”、“控制父母”。
魏荣开始反思是家庭早期过度的控制,以及她与丈夫沟通模式的问题,导致了孩子在青春期用激烈的方式进行“反控制”。
转机来自于魏荣自身的改变。她开始尝试改善与丈夫的关系,调整与孩子的沟通方式,从试图控制的母亲,转变为努力理解、支持孩子的朋友。如今,母女关系已变得无话不谈,女儿也凭借视频剪辑拥有了收入和精神寄托。
魏荣也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,经营起一家融合了咖啡、烘焙与音乐的小小咖啡馆。她发现,活出自己的人生,转移重心,反而能给家庭带来新的能量——看似“毫无希望”的谷底,其实蕴藏着重新出发的契机。陪伴、接纳与自我成长,比任何药物和外部解决方案都更为有效。
家庭的困境并非终点,而是一段需要时间、耐心与爱来穿越的旅程。

本期嘉宾 魏蓉
“我未来的路什么都不怕了,因为我已经跌到过人生谷底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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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策划会我们走进南京江北新区一个普通的园区食堂,在烟火气中聆听一位普通父亲的真实讲述。他的女儿在10岁左右开始出现情绪困扰,14岁确诊抑郁症和焦虑症,至今已休学三年半。
这不仅是一个关于“孩子不上学”的故事,更是一段父母如何从无知、忽视到觉醒、学习的心理重建之旅。嘉宾曹先生用最朴素的语言,还原了那些被大人轻视的“小事”,是如何一步步压垮一个孩子的内心世界。
他提醒我们:在孩子的成长中,有些伤痛不是“矫情”,而是无声的呼救。

本期嘉宾 曹先生
“现在我评判孩子的所有东西就是——嗯,论生死。其他的就不论了。”
致听众
如果你也曾经历过孩子的休学、抑郁、焦虑,或者你是一名教育工作者、心理咨询从业者,又或者,你就是那个正在经历类似痛苦的孩子,欢迎留言分享你的故事。
愿每一个沉默的呼救都能被听见,每一份痛苦都被温柔接住。
支持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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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泽湖淮河入湖口一带有个孙老大,无论是当地的渔民还是过路的船工,对孙老大的事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36年前,22岁的孙老大带着怀孕的媳妇儿跑到洪泽湖湖口的一处孤岛安了家,当地人管这里叫马浪岗,马浪岗四面环水,野草丛生,孙老大就在这里开启了他的江湖人生。
“孙老大”这个名字很江湖,而他也确属“江湖”人士,父母行船谋生,孙老大从小跟随父亲习得一身驾船的好本领,后来得了老大的名号,和这一身本事不无关系,不过,在渔民船工眼里,要想做老大,除了技术,还得有威望,而这一切靠的是孙老大36年的积累。
1987年,那会儿孙老大还不是老大,他的名字叫孙成斌,虽说来自江湖,但22岁的他当时是洪泽地方海事局的工作人员,那个年代内河船都不大,洪泽湖口天气多变,沉船事故多发,海事局决定在洪泽湖口设点,方便船只管理和水上救援,于是,孙成斌就来了。
孙成斌的媳妇儿叫吕瑞兰,当时已经怀孕的她挺个大肚子就跟着男人上了岛,吕瑞兰年轻的时候很漂亮,一条麻花儿辫子直达膝盖,可当时岛上啥都没有,只有一条租借来的铁壳子趸船,没水没电,刚来的时候图新鲜,吕瑞兰倒也乐在其中,为了洗头方便,把大辫子也给剪了,但没几天时间,吕瑞兰吃不消了,跟孙成斌说咱别干了,上岸吧。
孙成斌憋了半晌,说咱要上岸了还得有别人来。
吕瑞兰没说话,连孙成斌自己都知道,这理由毫无说服力。
有天,孙成斌拿着望远镜巡湖,吕瑞兰凑热闹,也去看,刚好就瞅见一条沉船,落水的人爬上湖心的一个浮标,透过老式望远镜,隐约能看到一个老人,一个妇女,那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娃娃,风急浪高,吕瑞兰捧着大肚子,眼泪立马涌了出来,跟着孙成斌就出湖救人,人救回来了,那娃娃还没满月。
打那以后,吕瑞兰好长时间没再提上岸的事,毕竟,怀着身孕还能出湖救人,这个女人也不一般。
唯独一次,吕瑞兰哭着求孙成斌上岸,那会儿他们孩子刚出生没多久,有天夜里发高烧,烧到抽搐,但刚巧起雾,从马浪岗到镇上的航路走不通,两口子抱着孩子跑到浅滩河口,找了渡船过淮河的支河,再一路跑到镇上的医院,现在回忆起来,吕瑞兰说那天那条路真的好长好长。
吕瑞兰又要上岸,孙成斌还是不许,但又找不到理由劝说,于是干脆啥也没说。
两口子有了点儿隔阂,直到又一次救援,这次他们救上来70多口人,陆续安顿好后,剩下一个妇女带着三个娃,吕瑞兰下了锅面条,三个孩子默不作声地大口吃面,带娃的妇女一挑子面条刚入口,便哇得大哭起来,吕瑞兰说,大姐,孩子也吃上了,你哭个啥?女人说,我还有个娃没得上来。
吕瑞兰崩溃了,她是个见不得悲伤的女人。
从那儿以后,她就安定下来,不再提上岸的事儿了,她觉得,如果自己拉着男人上了岸,眼前这大姐和三个孩子怕也没了。
36年,孙成斌救了很多人,变成了孙老大,成了吕瑞兰心里的英雄,吕瑞兰也守住了这个家,从长辫子姑娘变成了大妈,成了孙成斌安定的支撑。
36年,政务归划,当年的马浪岗海事所变成了洪泽交通综合行政执法大队马浪岗中队,孙成斌的身份也变成了中队的党支部书记,而吕瑞兰依然是那个坚守后方的炊事员。
36年,两口子在方寸300步的孤岛,守望着过往的船只,见的多是离散的悲伤,孙成斌说他心里一直有股子劲儿支撑着他,那是当船民的父亲告诫他的话——船民的儿子不能熊!吕瑞兰说,她不懂,但会陪着男人到退休,还有两年。
两年后,吕瑞兰打算上岸给儿子儿媳做饭,照顾孙子孙女。孙成斌打算带着自己的媳妇儿学跳广场舞。
两年后,这对江湖夫妻终将上岸,但想必江湖依然会有他们的传说——孙老大,和他的媳妇儿吕瑞兰。